不可说
【在不出现对白的情况下完成题目】
2.14贺
甜属于OA,ooc属于我
非ABO,次世代有,是科技进步的产物
【说“习惯”】
#一个梗#
大爷和忍足君每天出门前都有惯例的吻,自然而然地开始,从善如流地接受。有因为小事争吵的时候,出门前还是习惯性地去亲吻。亲完两人都愣了。还吵什么吵,有什么比好好在一起更重要的?
再说两句。我觉得吧让忍迹二人吵起来的都是小事,真正遇到大事两个人都会平静地商量,所以说争吵可以理解为情趣??
OA最戳我的地方就在于本质理性,偏偏展现出来的是灿烈的感性。
【说“岁月静好”】
“见信如晤。
这一封来信呢,是为回答你的问题。
你出生的时候,景吾和我为了你的名字想了很久。景吾不想勉强你挑起迹部家的重担,更想让你可以自由地追寻你自己的光风霁月的人生---所以你姓忍足,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很敷衍?景侑,就是两个人名字里各取一个字的偷懒做法嘛。但是,这是我们想遍所有之后的决定。告诉你这些,是想说你并不是一根绳,把两个人硬生生地捆绑在一起,而是两个生命的汇聚。这个名字和血缘昭示着你是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的孩子,但我们清楚的知道,你永远不是我们的附属品。
关于你上次的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我不再与景吾吵架,是不是对这段婚姻失望了(我还记得你的论据是“矛盾的同一性以差别和对立为前提”)。这样说吧,这样的改变正是景吾和我所追求的。永远如胶似漆不存在的,也未必是好事。我向家人公开时,我的父亲是这样说的。而我经历了长久的思考,还是愿意和景吾奔赴这个必然的结果。我知道景吾也一样。而多年相识相知,景吾和我学会了用更温和的方式解决问题。这个过程,坦白说是不容易的,但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爱,遇到责任,都不稀罕,稀罕的是了解。而真正的爱,以我的见识(对,就是被你和景吾嘲笑过无数次的那些)来看,是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我不敢妄言景吾与我是“真正的爱”,但想要与对方一直走下去的心情是没有变的
况且“时间沉没成本”你是知道的,我陪伴呵护了那么多年的大白菜一朝被别人拱了,我也不划算呀,啊要让景吾知道我把他比作大白菜肯定不乐意了。(๑˙ー˙๑)
至于我为什么现在放任景吾在家光着脚,为什么不再催他休息,其实原因很简单,家里的地暖是我设计的,确保光着脚也不会冻着;景吾这么多年已经被我养出了习惯,到点就会乖乖休息,自然不需要我催促啦,当然这是让我骄傲的小事之一。
那么就写到这里。解决你的疑惑了吗?
期待下一次你回国我们再一起打网球。
侑士
2018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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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通知取信的时候,景侑君的内心是拒绝的。而当那封跨越万水千山的信躺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几乎预见了侑士一本正经的语气和若有若无的狗粮气息。
三天后,景侑君的邮箱里滑进了一个大号的附件。点开里面是他两位爹各种照片:牵手压马路的,在街头打网球的,凑在一块自拍的。。。。。。
发信人:迹部景吾
附录:景侑的回忆
十五岁,景爹和侑士爹还有我一起去打网球。大战三百回合之后,侑士带我去买了三支甜筒。景爹看着我们叹了口气,忍足侑士不要总带景侑吃冷饮啊。
侑士爹示意我递给景吾一支,波澜不惊。奶油使他的声音含含混混:“十五岁是谁总跟我去吃冷饮,然后抢我西米露的---嗯?迹部景吾小朋友?”
景爹没答话,转脸问我要选那种口味。
“景爹还把我当小孩子啦”
“你侑爹以前也把我当小孩子啊”
【说“谢谢”】
婚礼请柬——一支网球拍,和一副圆框眼镜
——感谢相遇
【说“在一起”】
“speak now or forever hold your peace”
教堂里,只有一片温软的安静,沐浴着暖色的日光,亲吻着五光十色的彩绘玻璃。
他们并肩而立,面前是神父,身后是亲朋。
迹部突然觉得这一刻千金不换,又无比安定。那些兜转、跌宕与此时的安静相比,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为了这一刻,不能说纯白无瑕,但至少从未背叛底线的,两个干干净净的灵魂,怀揣着少年的意气赤诚,以曾经经受的磨难苦痛为筹码,向上帝交换了约定。
好在,上帝最终开出了他们所期待的点数。
从十七八岁的少不更事,跌跌撞撞地走到二十八岁,青春行将耗尽,然而人生尚未过半,有大把大把的余生可以共享。
年少时你是我的秘密,现在将来你是我轻轻的欢喜。
不可说。
【说“我想你”】
去国外参加颁奖仪式的忍足先生回家后发现自己的枕头上有熟悉的金发
【说“请拥抱我”】
发烫的额头混沌间被冰凉的东西贴上,迹部景吾不由自主地轻轻蹭了蹭。
“。。。发烧了啊”
听见忍足侑士的声音,迹部景吾也懒得睁眼,放心大胆地再蹭蹭他的手心,转身接着睡。
忍足侑士看见自家小朋友缩成一个球,病恹恹地躺着心疼得紧,他无声地叹口气,轻轻关上房门。
迹部景吾裹着被子捧着碗,垂着眼盯着碗里的米粒,一边分神想,从前立海的切原私下里叫忍足侑士“大阪老阿姨”倒还真是神来之笔。
没留神手一松,勺子磕到碗沿,“啪”的一声响把他自个儿惊了一下。
“。。。是谁前几个晚上不好好盖被子,半夜给盖几回都能蹬下去,这下有你受的。”
迹部景吾抬头,憋着一肚子不服睨忍足侑士一眼。
“。。。。”
“。。。”
“。。。下回再和我赌气,也别一个人躲床边上睡了”
说着接过碗出了房门。
放了碗再回来的时候,迹部景吾已经又躺下了,把被子越裹越紧,大有裹成茧的趋势,格外怕冷似的打着寒战。
“还冷?”忍足侑士仔仔细细掖了被角,想了想,脱了外衣钻进被子。
算了,还是自己暖来得可靠。从背后把被子和迹部景吾整个拥住,在那人腰间一带,缓缓收紧了怀抱。迹部景吾象征性地挣了一下,又从善如流地找到了位置。忍足侑士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让迹部景吾生出错觉,自己是被纵宠的小孩儿---有什么关系呢。
迹部景吾的意识渐渐下沉,迷迷糊糊间感到额上有一片温软的清凉,痒痒的。
大概不是错觉噢?
迹部景吾满足地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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